张家别墅,一个黑色的身影摸进了张重华的房间,张重华和妻子刚进入梦乡没多久,浑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到他们身上。
方玉龙拿出两块小毛巾,毛巾上面沾着特别的化学物品,能让人瞬间进入昏迷壮态,虽然只能维持几分钟时间,但对方玉龙来说,这足够了。
张重华和妻子谷雨在睡梦中挣扎了下,没发出任何声音就昏迷过去了。
方玉龙绑好两人后就摸向张维军的房间,因为这阵子事情太多,而且对张家不利,张维军睡眠品质并不好,总是迷迷糊糊的。
感觉有人站在床前,张维军睁开眼来,看到床前站着一个黑影,忍不住叫出声来:“谁……”
方玉龙没想到张维军没睡熟,听到张维军出声,方玉龙大惊,顾不得旁边的张妻,立刻将小毛巾捂到张维军脸上,张维军的叫声吐出一半就被方玉龙给闷住了。
张维军的妻子却是睡着了,不过也被张维军的挣扎将她惊醒,睁开眼还没看清什么回事,她便被方玉龙给弄昏过去。
方玉龙绑好张维军和他妻子,心里才放松了些,别墅里只剩下楼下的保姆,对付一个女人,方玉龙自然不担心了。
卫生间里,方玉龙将黑色的头套换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镜,然后再套上一个同样是黑色,但却有几分古怪的头套,头套上面有一个高清摄像头,是方玉龙受了江雪晴的小发明自己制作的,嘴巴地方还高高鼓起,看起来像猪八戒一样。
方玉龙开着灯,大摇大摆地下了楼。三十许几的保姆正熟睡着,房间的灯忽然就亮了,睡眼蒙胧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转过身去!”男人的声音像机器人一样,还算俏丽的保姆脸上因为惊恐没有半点血色,颤抖着说道:“不要……杀我……”
“转过身去!”
男人的声音还是那般冰冷,保姆颤抖着身体慢慢转过了身。
方玉龙将保姆的双手反压在背后,用塑胶扎带扎住,然后将毛巾拧成条,绑住了保姆的嘴巴。
绑好了保姆,方玉龙才将她转过身来,看着女人惊恐的面庞说道:“想不到还是个漂亮女人,你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保姆听了不住的点头,像是在告诉男人,她会很听话的。
方玉龙把手伸进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胸部和阴部揉弄起来,保姆大惊,以为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但却不敢挣扎。
还好,男人只是摸了几下,似乎还担心不够保险,男人又用被子将保姆全身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裤子当绳子给捆住了。
离开保姆房间的时候,男人还回头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划着,让保姆别动。
乔秋蓉再次睡来的时候,一个黑衣男人正在掐着她丈夫的嘴巴往里面塞什么东西,然后黑衣男人又塞住了丈夫的嘴巴把丈夫架了出去,平时高高在上的丈夫这时候被绑得像囚犯一样。
她想说话,告诉黑衣人他们一家人的身份,可嘴里绑着布条根本说不出话来。
没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进了她的房间,乔秋蓉这才看清了男人的样子,或者说是男人的装扮,一身黑衣服,头上还套着一个造型古怪的黑头套。
男人走到床边,头套里,一副棕色的眼镜正对着乔秋蓉。
乔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来。
只见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只戴着橡胶手套如同手术医生一样的大手压在了她的胸口。
乔秋蓉穿着睡衣,虽然只是普通的棉睡衣,但她里面没戴胸罩,两个乳房在睡衣里很显眼。
乔秋蓉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对着男人摇头,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唔……”乔秋蓉见男人没有停手,嘴里发出唔唔的哀求声。
男人充耳不闻,捏了乔秋蓉的乳房后还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隔着内裤揉弄女人的肉穴。
乔秋蓉是名门闺秀,嫁了张维军后也一直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乔秋蓉顾不得她的处境,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只是她被男人绑紧了,再挣扎也没什么用。
男人并没有像乔秋蓉担心的那样兽心大发,自言自语道:“还要玩游戏呢。”
乔秋蓉根本不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从床上给架了起来,被男人夹在腋下。
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没被绑着,乔秋蓉也没法反抗。
客厅里的灯都开着,从昏暗的房间出来,感觉有些刺眼,窗户和阳台上的窗帘都拉紧了。
乔秋蓉看见她丈夫和儿子都被黑衣男人绑在靠背椅子上,这两张椅子应该是黑衣男人从楼下餐厅搬上来的。
难道这也是黑衣男人说的游戏的一部分?
客厅里只有两张靠背椅,这黑衣男人会把她绑在什么地方呢?
还有,她的儿媳妇怎么不见了?
直到男人将她抱起,放到厚实的红木茶几上,乔秋蓉才明白过来,茶几上的茶具等物品已经被黑衣男人清理掉了,男人要把她绑在茶几上。
天啊?
这黑衣男人想干什么?
难道他想当着丈夫和儿子的面强奸她?
想到在房间里,男人对她毛手毛脚的,想到男人嘴里的“游戏”,乔秋蓉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扭动着挣扎起来。
方玉龙掐住了乔秋蓉的脖子说道:“你再乱动,我就掐死你!”
那机器般冰冷的声音让乔秋蓉安静下来,她平躺在茶几上不敢乱动,只是看着男人的头套摇头,哀求男人别那么对她。
方玉龙没说话,将乔秋蓉的双手松开了,伸展开来绑在茶几的两条腿上,然后又如法泡制,将她的两条腿也绑在茶几腿上。
乔秋蓉呈“大”字型躺在茶几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乔秋蓉扭着头,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她的丈夫和儿子,可是两个男人绑得比她还结实。
再说两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和母亲被另一个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绑在茶几上,都“唔唔”乱叫着,极力扭动身体,想挪动椅子到茶几边上去。
方玉龙看着张维军和张重华,啪!
啪!
一甩手,张家父子脸上都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乔秋蓉见黑衣男人用力甩了丈夫和儿子一巴掌,吓得不敢再挣扎。
心里想着,如果黑衣男人要强奸她也只能认命了,万一反抗连命都没了就太不划算了。
方玉龙看了三人一眼,转身朝张重华房间走去,张家三人看到黑衣男人走向张重华的房间,才想起张重华新婚没多久的妻子还被绑在房间里。
谷雨醒来的时候张重华已经被方玉龙移到客厅里了,她发现房间里亮着灯,自己被绑得动弹不得,丈夫也不见踪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没多久,就听见客厅里有声音,好像还有人说话,但她听不清外面人在说什么,只知道那像机器人一样的声音不是张家人的,应该是闯入别墅的歹徒的。
歹徒是干什么的,入室抢劫吗?
还是……
谷雨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她好歹也是圈子里出名的美人儿,这些歹徒都是无法无天的,看到她的容貌和身材,要是侵犯她该怎么办?
一个黑衣男人走进了房间,看到黑衣男人的装扮,谷雨心里更害怕了。
这下完了,这歹徒从容不迫,肯定是个惯犯了,不知道干过多少这样的事情了。
方玉龙走到床前一动不动,越是这样,谷雨越害怕。
她觉得,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想要不要顺便先劫个色。
果然,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
虽然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但谷雨知道,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打量她的面容。
这时候谷雨恨不得自己长得丑一点,让男人看了没味口。
方玉龙没说话,谷雨却害怕得发抖,嘴里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企图越来越明显,戴着超薄橡胶手套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
谷雨穿着蓝色的真丝睡袍,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件睡袍很性感,可是现在,她希望自己身上的是件补满补丁的叫化衫。
睡袍里面没穿胸罩,女人的乳房隐隐可见,比起乔秋蓉来性感多了。
方玉龙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捏着,好像在测量女人乳房的大小。
正当谷雨以为眼前的黑衣男人要扯掉她睡袍的时候,方玉龙却一把将她抓了起来,如同沙包一样扛在肩上。
客厅里的三人看到黑衣男人把穿着睡袍的谷雨扛了出来,都看着黑衣男人肩上的谷雨。
谷雨被黑衣男人扔到了宽大的沙发上,坐好了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公公被绑在靠背椅上,而婆婆被绑在红木茶几上,样子有些不雅。
如果不是婆婆身上还穿着完好的睡衣,谷雨会以为婆婆已经被身边的黑衣男人给强奸了。
方玉龙跨了个大马步,一屁股坐在了美少妇谷雨的身边。
谷雨只觉得沙发一沉,自己的身子往黑衣男人身上靠去。
方玉龙当然不会闪避,一手将美少妇给抱住了。
谷雨见黑衣男人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抱住了她,心里更是害怕,唔唔叫着直摇头。
天啊,要是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人强奸,以后还怎么活啊!
方玉龙根本没理会美少妇的哀求,一把扯开了美少妇的睡袍,露出一大片洁白光滑的酥胸,还有一对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白嫩乳房。
方玉龙抬头看着绑在对面的张家父子,大手压在美少妇的乳房上狠狠地搓揉着。
张重华看到妻子被黑衣男人这样凌辱,身子乱扭,摇得椅子脚“砰砰”撞着地面。
“美人儿,你老公好像很急啊,你说他是不是急着想看我肏你呢?”方玉龙在美少妇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下,谷雨吃痛,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方玉龙松开了美少妇,走到张重华跟前,一甩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得张重华嘴角都流出了血。
张重华又气又急,偏偏黑衣男人根本不跟他说话。
“玩游戏怎么能没有道具呢?我的道具放哪儿了呢?”
黑衣男人自主自语着,但张家四人都听清了他说的话,看着黑衣男人在自己身上摸索着,也不知道黑衣男人要找的道具是什么。
不一会儿,方玉龙就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型的小塑胶袋子,谷雨看到方玉龙手上的东西,脸色刷白,因为男人手上拿着一个避孕套。
男人拿的道具是避孕套,那男人所谓的游戏不就是……
强奸游戏吗?
天啊,她就被这个戴着头套的男人当着丈夫和公公婆婆的面强奸了。
看着黑衣男人拿着安全套走过来,谷雨扭动着身子往沙发边上移,好像这样就能躲开黑衣男人一样。
对面的张维军和张重华“唔唔”地直摇头,显然是在叫方玉龙不要对谷雨下手。
被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则暗自松了口气,看样子这黑衣男人对儿媳谷雨更感兴趣。
虽然乔秋蓉曾经也是个美人,但毕竟是个年近四旬妇人了,再怎么保养也比不上儿媳妇谷雨的正当妙龄,肉嫩肤滑。
乔秋蓉看着黑衣男人从她身边经过,男人突然低头面向她,乔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吓得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让这个男人祸害谷雨就行了,别再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凌辱她了。
谷雨已经移到了大沙发的边缘,身子靠在低矮的扶手上,再也无处可退,看着黑衣男人一步步逼近,谷雨“唔唔”摇着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方玉龙走到谷雨身边坐了下去,看了眼张家父子,又扭头对着美少妇:“害怕吗?你们平日里都高高在上,草菅人命,难道也会害怕吗?”
谷雨拼命摇头,草菅人命的事情她可从来没干过,肯定是丈夫和公公的仇人来报仇了,她才嫁到张家,怎么能算这黑衣男人的仇人呢?
谷雨的睡袍敞开着,她这一摇头,胸口两个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微微颤动,右侧的乳房完全裸露在睡袍外,这一颤一颤的甚是诱人,而左侧的乳房大半掩在睡袍下,蓝色的衣襟盖着洁白如玉的乳肉,唯美而淫荡。
方玉龙伸手将睡袍的胸襟向两边拉开,将美少妇的两个乳房都露了出来。
“多么漂亮的两个奶子,像玉雕的一样。”
方玉龙戴着头套的脸蹭在美少妇光滑的真丝睡袍上,用手抚摸着美少妇的两个乳房,又对着美少妇说道:“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都盯着你的奶子呢,你说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是想我早些肏你,还是想他们自己来肏你?”
谷雨看到黑衣男人的样子心里后悔得要死,要是她穿件像婆婆那样的老气睡衣,也许这黑衣男人就不会这么“关注”她了。
方玉龙抬起了谷雨的下巴,让她看着张家父子。
张维军只是关心儿媳的遭遇,听方玉龙这么说,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
“你看,你公公心虚了,我想他心里一定想着要怎么才能肏你这小骚屄!”
张维军听到男人的话,气得直瞪眼,可却没有丝毫办法阻止对面黑衣男人的胡言乱语。
看到张维军一张老脸都涨红了,方玉龙又道:“你看,你公公脸都红了,想不到被我说中了,他还会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他的脸比我们陵江的城墙还厚呢。”
方玉龙拿着锡包的安全套对谷雨说道:“你看还是香蕉味的,真是好味道啊,美人儿,你说我们玩游戏要不要用这个道具?”
谷雨看着黑衣男人捏着安全套在她乳房上轻轻划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无论她表示要还是不要,那不都是说,她要被身边的黑衣男人强奸吗?
“我都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这样好了,你要是想用这道具就点头,不想用就摇头。美人儿,现在你回答我,想不想用?”
方玉龙一边说话,一边捏着安全套向美少妇的下身滑去。
谷雨全身不停的颤抖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点头还是应该摇头。
蓝色的睡袍被完全分开了,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样子非常性感。
方玉龙捏着安全套的手一直伸进了谷雨的内裤,用锡包摩擦着美少妇的肉穴。
谷雨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但她还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想推开身边的黑衣男人也没办法。
“你不点头也不摇头,我就当你是不要用这道具了。”
黑色的蕾丝内裤里,方玉龙已经改用手指去挖谷雨那娇嫩的肉穴,虽然戴着橡胶手套,但方玉龙能感觉到美少妇肉穴的温度。
谷雨能清楚地感觉到黑衣男人的手掌强行插进了她的双腿,男人的手指粗壮有力,毫不费劲就插进了她的阴道。
谷雨羞愧至极,她竟然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插进了阴道,更可怕的是,这还只是个开始。
谷雨虽然害怕,但思维还是有的。
既然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她可不想被身边的黑衣男人内射,所以她拼命地摇头。
“我就知道你这小骚屄是不要用这种道具的,这才一会儿,屄就出水了。”
谷雨不知道黑衣男人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嘴里“唔唔”叫着,又连连点头。
原本发白的脸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正如方玉龙说那样,谷雨也感到她自己的阴道好像有点湿润了。
张维军只是怒视着黑衣男人凌辱儿媳,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他在猜测黑衣男人的身份。
从今天晚上的情况来看,黑衣男人是有备而来,显然早知道他住在儿子这里。
张维军也猜不出黑衣男人是谁派来的,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对方太大胆,太无法无天了。
张重华则是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虽然愤怒却不敢乱动,这无助于他的妻子,还要白白挨一巴掌。
方玉龙一边挖着谷雨的小肉穴,一边看着对面的张家父子。
为了能让对面两人看清他手上的动作,方玉龙故意向后坐了点,让谷雨坐在他前面半个身位。
果然,刚才被方玉龙的身子挡住了,张家父子并没看清方玉龙手上的动作,现在看的清楚,男人的一只手紧紧捏着谷雨的乳房,一只手在插在美少妇的内裤里,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在干什么。
张维军还是那样,他知道自己再愤怒也没有任何意义,张重华则又开始“唔唔”乱叫,两眼几乎要瞪出来了。
“美人儿,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看得眼都直了,我想他们现在是迫不及待想看你的小骚屄了。”
方玉龙的手从蕾丝内裤里抽出来,双手拉住了美少妇的内裤,蕾丝的内裤并不怎么牢,方玉龙用力一扯便将内裤扯破了。
终于还是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而且还是在丈夫和公公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扯掉了内裤。
谷雨羞愧得闭上了眼晴,不敢再看丈夫和公公,几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掉下来。
谷雨的双腿被绑紧了,不用手掰开的话根本看不到两腿间的肉穴,只能看到阴阜上的一抹乌黑。
谷雨以为男人会松开绑在她腿上的布条,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部完全裸露在丈夫和公公的面前。
但男人并没有这么做,拿起那个锡包的安全套说道:“用不用道具并不是你说了算,我还要问问他们呢,也许你丈夫和你公公都不希望我用道具呢,那样看起来才刺激。”
谷雨只是颤抖着,是因为害怕,而不是因为夜晚的寒气。
“你说,我要不要用道具?”方玉龙走到张重华跟前,对着张重华晃了晃手里的安全套。
张重华怒目瞪着方玉龙,没有什么比在一个男人面前问他要不要戴套强奸他老婆更让男人感到屈辱的事情了。
啪!
张重华脸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要用就点头,不要用就摇头。”
对待面前的男人,方玉龙明显粗暴了很多。
张重华虽然愤怒之极,可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呢?”
男人又走到了张维军面前,用安全套拍着张维军的脸。
张维军心里气极,平日里谁敢跟他这样说话,谁敢这样羞辱他,面前的黑衣男人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要知道,平时哪怕是在电话里,一句“我是张维军”,电话那头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
不过张维军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里虽然气,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不顺从面前的男人只会让他受苦。
“看来这个道具还是蛮受欢迎的。”方玉龙自言自语着,绕过茶几蹲到乔秋蓉面前。“你呢,要不要用道具?”
听到黑衣男人的问话,乔秋蓉立刻就点了点头,她可不想因为不回答男人的问题而再次遭到男人的凌辱。
看着黑衣男人慢慢站起来,乔秋蓉松了口气,心里默念着,小雨啊,为了保全我们一家子,你就先牺牲一下吧。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乔秋蓉惊慌失措,黑衣男人突然弯下腰,双手抓住她睡衣的衣襟用力向两边扯开。
啪!
啪!
啪!
睡衣扣子崩掉的声音清晰可闻。
乔秋蓉是妇人身材,身子微微有些发福,但是平躺在茶几上,小腹上并看不出有多余的赘肉,洁白的皮肤看起来还很嫩,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妇人。
乔秋蓉的乳房明显要比谷雨大,甚至比起她的妹妹乔婉蓉来还要大上一些,平躺着也能看出明显的乳球来,只是没年轻女孩那么挺了,看上去有些松软。
突然被男人撕开了睡衣,乔秋蓉又挣扎起来,只是她被绑住了,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是扭动几下身体,微微晃动的乳房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方玉龙低着头,伸手抓住了乔秋蓉的一个大乳房,手指握成拳状,让乔秋蓉的乳头和四周的乳晕高高鼓起。
乔秋蓉微微吃痛,拼命地摇头,但方玉龙非旦没有松手,反而捏得更紧了。
看到妻子受辱,张维军也坐不住了,扭着身子唔唔直叫。
结婚二十年,虽然两人之间基本没什么性生活了,但乔秋蓉始终是他的妻子,要是当着他的面被人强奸,以后叫他的脸往哪儿搁啊。
乔秋蓉听见丈夫的叫声,流着泪看向丈夫,嘴里也唔唔叫着,像是在向丈夫求救,无论以前她和丈夫的感情如何,这个时候丈夫是她唯一依靠。
“婆婆就是婆婆,奶子比儿媳的大多了,摸在手里还真舒服。”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揉着乔秋蓉的乳房,揉了一个还揉另一个。
看到妻子和母亲受辱,张维军父子是怒火攻心,谷雨却是稍稍放松了些。
就像乔秋蓉希望她受辱一样,这时候的谷雨也盼望着婆婆被眼前的黑衣男人狠狠地蹂躏,甚至是强奸,那样她在这一家人面前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让你们叫了吗?”
啪!
啪!
张家父子每人脸上挨了一巴掌。
张维军和张重华怒视着男人,却不敢再叫了,他们知道,就算他们再叫,也无法改变面前这黑衣男人的一举一动。
这两巴掌不但镇住了张家父子,就连乔秋蓉也镇住了,躺在茶几上不敢再动,只有白花花的身子在茶几上轻轻颤抖着。
方玉龙走到了茶几的另一头,从大腿上的刀鞘里摸出一把四寸左右的匕首。
四人看到黑衣男人突然摸出明晃晃的匕首,都瞪大了眼晴惊恐地看着男人,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方玉龙弯下身去,冰冷的刀身贴到了乔秋蓉的小腹上。
乔秋蓉感受到刀子上的凉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哀叫声,另外三人则都不动了,呆呆地看着方玉龙,不知道这个黑衣男人想干什么。
方玉龙将匕首插到了乔秋蓉的睡裤里面,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中,刀口向上挑起,割断了睡裤的松紧带。
看到黑衣男人收起匕首,乔秋蓉松了口气,可想到男人割破了她的睡裤肯定是想对她进一步的凌辱,乔秋蓉又紧张起来。
果然,黑衣男人收好了匕首,双手抓住了被刀子划开的裤子。
只听见“哧啦”一声,睡裤被男人从中间扯开了,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来。
男人又大力扯了几下,哧啦几声,乔秋蓉的睡裤顿时成了布条,零零落落挂在白皙的大腿上。
方玉龙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乔秋蓉的内裤虽然不是什么性感款式,没花纹没花边,但纯白的内裤很薄,包在女人的阴部,露出丰满的阴唇和中间一道细细的肉缝,就像在肉穴外面涂了层白色的爽身粉一样,看上去比谷雨的蕾丝内裤还要诱人,而且白色的内裤下面隐隐就是肉色,几乎没什么阴毛的痕迹,正是方玉龙最喜欢的,阴毛少的女人。
谷雨坐在沙发角上,正好可以看到婆婆张开的大腿间的模样。
这时候,谷雨觉得平衡了,虽然婆婆还穿着内裤,可样子比她难堪多了。
张家父子看到方玉龙撕掉了乔秋蓉的睡裤,又“呜呜”叫起来。
方玉龙没有理他们,半个屁股坐到了茶几上,伸出手隔着薄薄的白内裤抚摸着省长夫人的阴部。
乔秋蓉用力挣扎,但只是白费力气,不能阻挡男人一丝一毫。
“婆婆就是婆婆,连这骚屄都比儿媳的肥,比儿媳的大。”
方玉龙的话比他手上的动作更让乔秋蓉感到羞愧,大家闺秀出身乔秋蓉活了近四十年都没听过这么下流的话。
方玉龙又回头看乔秋蓉,乔秋蓉见男人面向她,闭着眼睛侧过了头,心想着男人凌辱过她就算了,快些回到谷雨身边去。
乔秋蓉现在的心态,就好比遇到老虎的两个人,只要一个人跑得比另一个快就行了。
乔秋蓉觉得儿媳妇谷雨比她年轻好看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会强奸儿媳妇,而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力气。
方玉龙反过身,另半个屁股坐在了茶几上,换了只手伸进了省长夫人的白内裤,果然没摸到什么阴毛,粗壮的手指便毫不客气的直捣黄龙。
另一只手捏住了乔秋蓉的脖子,强迫美妇人看着他。
乔秋蓉越来越慌,到现在黑衣男人都没有离开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方玉龙的黑裤子有些紧,充血的肉棒被压在里面有些难受。
他松开了乔秋蓉的脖子,双手扯住了美妇人的内裤,然后就是暴力的拉扯。
乔秋蓉的内裤在男人大力的拉扯下破开了,只留下腰间的一圈弹力布条。
果然如方玉龙所料,乔秋蓉的阴毛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根,阴部竟然比韩淑华和方慧君还白嫩,即便和她妹妹乔婉蓉那样的极品相比也不差多少,要知道乔秋蓉比她妹妹大了八岁。
谷雨呆呆地看着婆婆的阴部,她怎么也想不到,年近四十的婆婆那里竟然怎么嫩,看起来比她干净多了。
方玉龙伸出手指捏住乔秋蓉肥肥的阴唇向外拉,在张家父子和谷雨的注视下,一根中指插进了乔秋蓉的阴道。
“还真够深的,里面还挺紧的,难道你老公很久没肏你了?”
这句话让张维军难堪不已,好像说的他已经没有性能力似的。
张维军跟乔秋蓉的关系很特别,从结婚开始就性生活很少,张维军霸占发乔婉蓉后,跟乔秋蓉就基本没有性生活了。
乔秋蓉很羞愧,黑衣男人竟然在丈夫和儿子儿媳面前掰开了她的阴唇,还把手指掐了进去,她以后还有脸面对他们吗?
尤其这个儿子还是她的养子,只比她小十三岁。
以前看她的眼光就怪怪的,以后……
不光羞愧,乔秋蓉还很难受,方玉龙的手指在她肉穴里乱捣,弄得她竟然有种痒痒的感觉,难受死了。
一种快要遗忘的酥麻感觉从三角地带扩散到乔秋蓉的全身,美妇人咬着布条,心中想着:千万不能产生快感,千万不能!
但在心中却又很享受这种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她的年轻时代。
乔秋蓉面部表情的变化落在方玉龙的眼睛里,无论是什么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
方玉龙捏着先前的那个安全套在乔秋蓉面前晃了晃说道:“刚才你说要用这道具的,现在我们就来用它吧。”
张家父子都惊呆了,他们显然没有想到,黑衣男人的目标竟然是年近四旬的乔秋蓉,而不是二十三岁的谷雨。
乔秋蓉也惊呆了,她担心的事情竟然成了真的,黑衣男人要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强奸她!
过了几秒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乔秋蓉用力又挣扎起来,被布条绑紧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哀叫。
看到方玉龙站到了乔秋蓉的两腿间,张家父子也激动地唔唔直叫。方玉龙面向两人说道:“不用这么激动,马上就表演给你们看。”
气得张家父子直瞪眼。
只有谷雨,惊讶过后有些庆幸,搞了半天,黑衣男人的目标竟然是婆婆而不是她。
不过谷雨很纳闷,为什么黑衣男人会选婆婆而不选她呢,难道她还比不上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
乔秋蓉被绑在茶几上,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也看不到黑衣男人的动作,但从丈夫和儿子的面部表情来看,那黑衣男人已经准备好要干她了。
或许,黑衣男人的眼睛就像狼一样盯着她的阴户,男人的肉棒已经硬得像标枪一样准备插破她的身体。
乔秋蓉不再挣扎,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再说她也知道,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没用的。
乔秋蓉像死鱼一样躺在茶几上,侧着头不看黑衣男人,挂着泪水的眼睛看着丈夫张维军,她也知道,这一次丈夫帮不了她,但她还是看着张维军,期盼着奇迹发生。
方玉龙拉下了裤子的拉键,将肉棒掏了出来。
又扯开了锡包,将安全套套在他的肉棒上。
这个安全套是他预备好的大颗粒浮点避孕套,能掩饰他异于常人的肉棒。
这还是从方慧君那里知道的,方慧君看了他的肉棒就把他认出来了。
要是不带这样的套子以后让张家女人认出来会有麻烦。
茶几高度不够,方玉龙要肏绑在上面的省长夫人就要弯着腿。
方玉龙掏出匕首,割开了绑住乔秋蓉双腿的布条。
乔秋蓉双腿获得自由又挣扎开来,方玉龙将乔秋蓉的两条大腿抱在胸前提起,对着美妇人的屁股就是几个巴掌。
乔秋蓉还动,又挨了几巴掌。
终于,乔秋蓉知道她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脱黑衣男人魔爪便不再挣扎了。
方玉龙抓着省长夫人的双腿,隔着头套在美妇人的小腿肚上摩擦,将被撕成布条,还挂着妇人腿上的睡裤都扯干净了。
乔秋蓉看到黑衣男人这般模样更是羞愧,将头侧到一边,不再看男人玩弄她双腿的样子。
方玉龙抱住了乔秋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粗大的龟头顶到了美妇人的阴唇上。
乔秋蓉全身一震,天啊,她竟然真的要被强奸了!
在丈夫和儿子,还有儿媳的面前被人强奸了,这让她以后怎么活啊!
方玉龙不知道美妇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扭头看着张家父子,张重华怒目瞪着方玉龙,而张维军则闭上了眼睛。
张维军不想看黑衣男人强奸妻子的情景,更不敢面对妻子含泪的眼睛。
乔秋蓉看到丈夫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她跟丈夫关系本就不好,现在又要在丈夫面前被黑衣男人强奸,难道这就是她的命吗?
张维军,我就要肏你老婆了,想不到你老婆还有这么一副好皮囊,虽说年纪大了些,我肏她一下也不算吃亏。
张重华,你眼睛睁大点,我就要肏你老妈了,你害死我姐,我要让你们张家从今天开始身败名裂,在人前永远抬起头来。
方玉龙盯着张家父子,顶着乔秋蓉的龟头一点点陷入到美妇人的肉穴里。
哈哈!
方玉龙在心里狂笑,果然是张干净的好屄!
虽然不像年轻女孩那么紧,但也不像他想的那么松驰,乔秋蓉的阴道还很有弹性,至少方玉龙的龟头顶进去,还能感觉到阴道肉壁的压迫。
也许是太久没有男人进入过了,方玉龙才进去一个龟头,乔秋蓉就觉得她的阴道被什么东西硬顶开了,胀得很。
天啊,什么东西这么大!
乔秋蓉下意识地往她下身看,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
可惜的是,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男人的头套,还有那副棕色的眼镜。
乔秋蓉看到方玉龙的眼镜,下意识的认为方玉龙也在看她,立刻又扭过头去。
方玉龙把乔秋蓉往上推了下,让美妇人的脚可以踩在茶几上,而他俯下身去,压到了美妇人的身上。
乔秋蓉已经心死了,再说她双手还被绑着,挣扎也没多大用处。
方玉龙的龟头一点点地深入,在美妇人的阴道里来回摩擦,虽然刚才方玉龙也摸了几下,但乔秋蓉的阴道显然还不够润滑,他的龟头塞进去感觉还有些涩涩的。
方玉龙一手撑在茶几上,一手大力揉着得秋蓉的两上大白乳房。
方玉龙现在有些后悔在他的头套上装了变声器,正好堵住了他的嘴巴,要不然他的嘴巴就可以露出来,现在可以咬张维军老婆的奶子了。
难道男人就是这个样子?
很久没有性生活的乔秋蓉已经忘记丈夫的肉棒是什么样的了。
只是凭着模糊的记忆,觉得黑衣男人的肉棒和她的丈夫差不多,可能就是粗了些吧。
乔秋蓉羞愧得闭上了眼睛,在这种时候,她却想到了这种问题,真是太下贱了。
可是,乔秋蓉又不能忍住不去想,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乳房,如今被黑衣男人的手掌握着,黑衣男人像贪婪无厌的魔鬼一样把玩着她的乳房,揉得她全身骚痒,好想和男人做那种事情。
方玉龙的半截肉棒在乔秋蓉的肉穴里来回抽动,粗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省长夫肉洞里的骚肉。
来回抽送了二十来下,乔秋蓉的小骚穴便分泌出很多淫水来,男人抽送起来不再像开始那么艰苦。
方玉龙抬起了头,看到乔秋蓉扭头对着沙发便掐住了美妇人的下巴将她的头扭了过来。
乔秋蓉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不从,可是还没等她作进一步的抗议,方玉龙的身子猛得往前一冲,整根肉棒都插进了她的骚肉洞里。
嗯!
虽然嘴里绑着布条,乔秋蓉还是发出一声闷哼。
乔秋蓉终于明白过来,黑衣男人的肉棒有多么粗,多么长。
之前男人缓慢的抽送只不过是在做前嬉罢了。
天啊!
太粗了,太大了!
乔秋蓉觉得她的肉穴都要被黑衣男人给顶穿了,好痛啊!
方玉龙的肉棒本来就粗大,带着大颗粒浮点避孕套让他的肉棒威力更大。
这样用力猛插进乔秋蓉的肉穴,自然让乔秋蓉感到疼痛无比。
方玉龙突然扯掉了绑在乔秋蓉嘴里的布条说道:“你要是想叫就叫吧,我喜欢听女人淫叫的声音。”
方玉龙的肉棒被乔秋蓉的阴道包裹得舒服无比,要是能听到美妇人的浪叫,那感觉一定很棒。
尤其是在张家父子前,把乔秋蓉干到浪叫一定会让张家父子羞愤万分的。
乔秋蓉没想到方玉龙会扯掉她嘴里的条布,愣了会儿立刻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禽兽。”
乔秋蓉的声音很好听,这是方玉龙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虽然是在羞怒中骂人,但一样如黄莺出谷,悦人耳目。
方玉龙一把掐住了乔秋蓉的脖子说道:“我是让你淫叫,不是让你这样叫的。下面的保姆还醒着呢,你要是不怕她听见就这样叫吧,我想保姆听见了会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乔秋蓉听了方玉龙的话就不再叫了,她知道,明天以后保姆肯定不会在这家里干活了,万一让保姆听到了,难保保姆不出去乱说。
见乔秋蓉不乱叫了,方玉龙甚是得意,他扭头对着张家父子,虽然张家父子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肯定能知道他现在的得意心情。
“不要……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什么,我们都会给你的。”
能说话的乔秋蓉自然不会浪叫,她要像丈夫跟他的对手谈判一样把黑衣男人说服,让黑衣男人放了她。
只是乔秋蓉不知道,正在强奸她的方玉龙并不是入室抢劫强奸的惯犯,他就是冲着张家来的。
“真的?”
方玉龙站了起来,双手抱住了乔秋蓉那两条洁白的大腿,低头一看,只见省长夫人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向外裂开包裹着他的大半个肉棒。
方玉龙忍不住轻轻抽送起来。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现在放了我们,我们是不会告发你的。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
乔秋蓉被方玉龙抱着,腰臀凌空有些吃力,见方玉龙肯跟她交流,也顾不得男人的肉棒已经在她体内抽送就跟男人交谈起来,希望能说服男人。
“嗯……我要十亿,你能给我吗?”
方玉龙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乔秋蓉,只是他戴着头套,乔秋蓉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
十亿?
就算有十亿,怎么给你?
乔秋蓉以为男人想钱想疯了,便又说道:“可以,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可以给你十亿。”
“哈哈,老骚货,你们哪来那么多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放了你们,你们就立刻叫员警来抓我了。”
方玉龙以为乔秋蓉会说出什么高明点的谎言,没想到心急如焚的省长夫人讲话大失水准。
“刚才是我说错了,但我们张家有产业,十亿没有,几千万还是凑得出来的,你相信我,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就把钱转给你。”
乔秋蓉立刻把十亿降成了几千万,能买得起这幢别墅的,几千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几千万是挺好的,可惜我没准备好洗钱的帐户,你就是真有十亿,我也不敢要啊。”
方玉龙抱着乔秋蓉的大腿,前后猛挺屁股,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
虽然乔秋蓉现在是他仇人的老婆,但方玉龙心里还是为这美妇人充满弹性的阴道感到惊叹,已经生育过的孩子的阴道居然还是这么强的压迫力,出了水又这么滑爽,裹得他的肉棒既温暖又舒服,每一次进入都想要插得更深。
方玉龙扭头看着张家父子,用身体的动作告诉两人,肏你们的后妈和老婆真的很爽!
乔秋蓉知道自己被男人耍了,黑衣男人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她谈判。
她也认识到,这个黑衣男人潜入儿子的别墅不是偶然,他是有备而来的。
想到这点,乔秋蓉越发害怕了,黑衣男人会怎么对付他们一家?
是制造一件满门血案吗?
乔秋蓉不说话,房间里顿时又安静下来,只有男人肉棒抽插发出的“噗哧”声回荡在宽敞的厅里。
省长夫人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方玉龙抽送的也越来越快。
乔秋蓉思维一片混乱,只觉得肉穴深处的花心被一个肉中带硬的东西大力撞击着,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有种被填满的感觉。
乔秋蓉尽力不去想她被男人强奸的事情,可肉穴里的东西太大太粗了,男人的肉棒每次进出,如同长满了倒刺的肉棒刮得她的阴道里那敏感的嫩肉一阵乱颤,配合着那强有力的撞击,阴道里的颤抖能扩散到她全身。
深夜的豪华别墅的客厅里就这样呈现着诡异的一幕。
一个黑衣男人抱着一位美妇人雪白的双腿,胯间粗大的肉棒在美妇人与其年纪不相符的娇嫩蜜穴里快速地抽动着,躺在茶几上的美妇人看着黑衣男人不知说什么好。
茶几旁边,两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黑衣男人狂肏中年美妇人,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另一边沙发上的年轻女人看着黑衣男人的背影,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张重华听到男人那声“真的?”
的时候,以为男人会和他的美艳后妈谈判,但听到“十亿”他就知道,眼前的黑衣男人根本没有谈判的想法,他只是在戏弄他的美艳后妈。
张维军虽然猜不出黑衣男人的身份,但他已经知道黑衣男人是有备而来,和他谈判是不可能的时候。
看到黑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妻子体内抽送,而且越来越快,张维军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
虽然他跟妻子关系并不算好,但这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名誉,尤其他还是一省之长。
他发誓,如果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老骚货,要不我问你问题,你来回答。要是你回答的好,我可以放了你们。”
方玉龙狠狠挺了几下屁股,把省长夫人顶得全身发颤,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剧烈晃动了起来。
“你……你要问什么?”乔秋蓉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但有一丝希望,她也要尝试一下。
“你跟你老公多久没干这事情了?”
方玉龙问话的时候抱着乔秋蓉的大腿猛挺屁股,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在了美妇人的花心上,撞得美妇人花枝乱颤。
乔秋蓉没想到男人会问她这个问题,羞得无地自容,丈夫就在边上,她还被男人侵犯着,怎么能回答男人这样的问题呢?
“这个问题很难吗?你最好回答我,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
方玉龙说着又用力顶了几下,粗大的龟头划过女人的阴道肉壁,又酸又酥。
乔秋蓉咬着牙,差点就叫出声来。
“难道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男人似乎没了耐心,一把抓住了美妇人那柔软的阴阜。
乔秋蓉阴阜上阴毛稀疏,男人的手指很容易就捏住那里的嫩肉,疼得乔秋蓉啊啊直叫。
“我说……我说……你别掐了……我……我很久没跟他做这事情了……”乔秋蓉哪还顾得了丈夫就在旁边的事情,反正已经被强奸了,再回答男人几上难堪的问题又如何。
“有多长时间了?”
“我……我不记得了……好久了……有好多年了……”
“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
方玉龙一边挺着夸张地挺着屁股一边扭头看着张维军,张维军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他这个省长在这个时候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我……我不知道……”乔秋蓉发现男人的问题很简单,可她根本没法回答。
丈夫好多年没碰她了,难道丈夫真的不行了吗?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丈夫跟妹妹暗中还有交往,怎么可能不行呢。
“这也不知道,你这个老婆可真失败。再问你一个问题,是我肏你肏得爽,还是你老公肏你肏得爽?”
方玉龙的肉棒挺到美妇人肉穴的最深处,龟头顶着美妇人的花心一阵研磨。
乔秋蓉感觉男人的龟头就磨在她的心尖上,让她都要飞起来了。
即便如此,乔秋蓉还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回答男人的问题。
说黑衣男人不如丈夫?
肯定不行。
说丈夫不如黑衣男人?
丈夫就在身边,她还被男人强奸着,叫她如何能回答这个问题。
“难道这个问题也很难回答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乔秋蓉使劲摇着头,不敢看丈夫也不敢看方玉龙。
“不知道,那你叫床总会吧,叫几声来听听,也许我一高兴就把你放了。”
乔秋蓉哪还不明白,身上的男人就是在戏弄她,戏弄他们一家人,如今男人让她浪叫,她自然不会理会男人,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乔秋蓉不合作的态度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方玉龙又将乔秋蓉往前推了下,虽然茶几面上很光滑,但这一下让乔秋蓉的后背也磨得有些痛了。
方玉龙将乔秋蓉的两条腿压到了小腹上,让妇人的阴户向上,他自己也跪到了茶几上面,粗大的肉棒像木桩一样钉在妇人的肉穴里。